楚蔓可转身走向电梯。
“蔓可,你干什么去?”恩宁叫住她。
“我去问许景!”楚蔓可道。
许景躺在床上一夜没睡。
他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,自从让马荣去找古宛艺要银行卡,马荣的手机也打不通了。
难道马荣也动了那笔钱的心思,和古宛艺一样一去不回了?
许景想到这个可能,用力砸床。
“都是混蛋!看我不能动,都骑到我头上了!”
楚蔓可推门进去,许景正愤愤不平砸床。
许景听见开门声,猛地抬头,还以为是马荣,见是楚蔓可,有一瞬愣怔,随即急忙在脸上扬起笑意。
“楚小姐,你怎么来了?你你是来跟我,跟我重新谈赔偿的吗?”
许景还以为,昨天没同意赔偿,楚蔓可今天就是过来重新谈判的。
一想到自己马上又要有钱了,被拿走的那笔钱也不那么心疼了。
“楚小姐,那天晚上我确实喝多了,有行为不当之处!你看我伤得这么重,一时半会都下不了床,以后也不行了,你总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是不是?”
许景说的很客气,生怕惹怒楚蔓可。
“楚小姐,我也不多要,再给我五千万,我立刻签和解书!”
楚蔓可看着许景噗哧笑出声,“你以为可能吗?”
许景愣住,脸上的笑容也僵住,毫无底气问,“那你准备给多少?”
“钱不是给你了吗?一千万不少了,要什么自行车!”
许景,“”
楚蔓可站定在距离许景三步的位置,捂住鼻子。
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怎么觉得许景周边散发着一股尿骚味?
许景一阵面红耳赤。
昨晚没人扶他去洗手间,也没人管他,尿袋都满了,可不是有味道。
“楚小姐!做人做事得讲道理,我现在是受害者,难道楚小姐想进去坐牢吗?”
楚蔓可无所谓地耸耸肩,“你晓得,我哥不会让我坐牢的!我不想和你浪费口舌,我只问你,马阿姨找古宛艺做什么?昨晚你有给她打很多电话,找她什么事?”
许景皱眉,不明白楚蔓可问这个做什么?
“快点说,你这屋子味道很大,熏得难受!”楚蔓可尽量屏住呼吸,还是觉得不舒服,呛得很。
许景暗暗咬牙,看着楚蔓可的眼神里,多了一丝入骨的恨意。
“古宛艺拿走了恩宁给我银行卡,我让我干妈去帮我要回来!”
楚蔓可哭笑不得皱着眉,“也就是说,古宛艺把你的钱骗走了,你才动了再和我要钱的心思?”
“不是这样的!我伤成这样,是你应该赔偿的!”
“你活该,谁让你随便碰我!”楚蔓可怒声道,“你知不知道,就是因为你,马阿姨现在生命垂危!”
“你说什么?”许景一怔。
楚蔓可懒得再搭理许景,转身出门,终于嗅到新鲜干净的空气,在鼻子前挥了挥。
楚蔓可正要走向电梯,无意间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,不由惊呼出声。
“顾站,你怎么在这?”
顾站看到楚蔓可也是一愣,见楚蔓可是从许景的病房出来,眉心凝成一个疙瘩,“你怎么还去看他?”
楚蔓可呆了一秒。
怎么听顾站的语气,好像也知道了她和许景的事?
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楚蔓可问。
顾站摸了下脸上的口罩,大步走过来,拉着楚蔓可去楼梯间说话。
“他那样伤害你,你还和他往来?!”顾站不悦的语气,裹挟着浓烈的火气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