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,没有恩爱缠绵,而是给老婆清理呕吐物、做醒酒汤、洗衣服、换床单,忙到后半夜。
半夜陈阿满从梦中醒来,头痛欲裂地从床上坐起,酒醒了大半,摸了摸旁边是空的。他揉着眼睛把床前的小台灯打开,见郑其明裸着上身坐在飘窗台上抽烟,肩膀劈开倾泻的整片月光,一条腿搭下来,光脚踩在地板上。
烟雾徐徐缭绕,裹住他的轮廓,像一尊线条忧郁的雕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