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猴子抓伤,这些天一直涂药。”
唐开灼侧脸划痕不细看已经看不出来,楚岭目光却很认真,他注意到对方皮肤上仍有细长淡淡痕迹。
“今天还没涂?”
唐开灼无所谓地应了一声:“涂完有点热,脸还能忍受,手感觉非常怪。”
楚岭看着那条细细的痕迹,仿佛一柄金制刀具上留下划痕,称不上磨损,但看起来总不美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