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谢晏不舒服,我会心疼。”
男人涂药的动作很轻,冰凉的药膏擦在微红的皮肤上,青草清新的气味散开,谢晏无奈叹息一声,到底是没生起气来。
在王帐中再见到额日勒琴,谢晏只当昨天什么都没发生,面色如常地颔首向她微笑。
她也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,随意寒暄了两句,便直入正题道:“神使大人,乌兰部愿意效忠天可汗,但您如何能证明,阿斯尔就是命定的天可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