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属下告退。”镇抚司钦差忙不迭退下了。
容诀连个眼神都懒得欠奉,直到屋内空无一人,他才一抬眼,淡声道:“听都听完了,出来吧。”
下一瞬,殷无秽从门口走进来。
少年薄唇轻轻抿了起来,目光一瞬不瞬盯着那个慵懒倚坐在椅子上的人,迫不及待地索要一个答案:“督主,早就知道这一切了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