粹是担心才跟过来,发现自己被骗了,也没太生气,就是有些哭笑不得。
“别说话,上课了。”
“好,”储文仁很配合地坐下来,看着面前的白纸,小声问,“学弟,有何发现?”
“这幅画的光线感很好。”季明灵认真地赏析着他那边的作品。